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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湿热而黏稠,闷闷地裹着一层湿漉漉的水珠,欲落不落的。乌云层层铺开,沉沉压下,将人间稠得恍若黑夜。

要下雨了。

点玉被按到床上的那一刻还在这么想着,他身上还没完全擦干,几滴水珠落进床铺,洇湿一小块布料。

“义父?”他轻声唤着身上的男人,双眸依旧清澈懵懂:“怎么做?义父教我。”

月泉淮似笑非笑,指尖一勾一挑就去了点玉的腰带。没了束缚,雪白的里衣松松散散地滑落到两边,露出点玉一截白玉似的胸膛。

点玉低低地轻呼一声,下意识伸手想要遮挡,却又被月泉淮捉住了手腕。点玉抿了抿唇,向来乖巧温顺的他难得露出几分抗拒和难堪,他别过头去,一缕黑色的发半遮着嘴角:“义父别看……不好看……”

他垂下眼皮,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。

“他们都说我是妖物……

“爹娘不要我,姨姨们也不要我……

“义父,别看这儿好不好……”

月泉淮敛了笑意,他歪过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青年,伸手捏过他的脸,声音里听不出喜怒:“不过就是双性之体,你怕什么?”

他轻嗤一声。

“要是旁人的话是水,你还打算让自己被淹死么?”

点玉有些怔愣地望着他,漂亮的眼眸里渐渐泛起光彩。他抬手将月泉淮的手移到自己颊边,合上眼睛,用软软的颊肉贴了贴那只修长的手。

他望着月泉淮,眼里满是依恋。

“我都听义父的。”点玉仰望着月泉淮,重新露出乖乖的笑容:“只要义父不嫌我,我就不怕。”

他支起身子,吻上了月泉淮的唇瓣。

一滴雨落下了天际。

千万滴雨倾落而下,汇出哗哗的声响。屋中情潮一浪高过一浪,水声作响。

点玉是双性,但或许发育并不成熟,他的女性器官比常人窄小得多,又是处子,月泉淮只插入一根手指就觉得紧涩难行,尽管点玉已经被他弄得去了两次,喷得他整个手掌都是淋漓水液,他也只堪堪进得去二指,遑论身下硬胀的器物。试入三指,点玉就难受叫痛,娇弱的女穴也被撑得皮肉发白,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,缓上许久也不见好。他久经风月,手段了得,但向来不屑于在床事上搞些强迫的把戏,更没有把人搞出血那种败坏兴致的爱好,又是法……老夫就是这么教你的?”月泉淮勉勉强强咬着牙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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